姬母崩溃了：“你说话呀，老姬！咱儿子都这样了！”

姬父沉重地叹口气。

门外的南一敛眉，缄默良久后，把书本放回包里，准备离开。

“南老师。”

南一抬头，姬父拧着粗眉走过来，双眼微微布着血丝。

“伯父，今天的课程上完了，姬冠投最近进步很大。”

姬父点头，眉眼微舒：“辛苦了，南老师。”

他顿了顿，从兜里掏出几张毛爷爷，塞到南一手上，紧紧握着他的手：“南老师，姬冠投就拜托你了。”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因为多年开挖掘机举不起来，微微颤抖。

南一怔了怔，喉间涌上一股酸涩，将额外的毛爷爷塞回姬父手里：“我知道，教好他是我的责任。”

姬父愣了愣，沉声道：“谢谢。”

南一看了看姬冠投紧闭的房门，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这时，隔壁屋的姬大鸣拍开房门：“爸妈，我这有点学习上的问题，想请教一下，南——老——师。”

他特意延长“老师”三个字。

南一眉角跳了下：“”

姬父横眉竖起：“滚回屋子去。”

姬大鸣倚在门框：“爸，别这么凶，我真有问题想问，你儿子我决定痛改前非，专心学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