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你手术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还是得跟你一起进去,等明天自己做好准备吧。”
“好,谢谢温师兄。”莫子衿得到想要的答案,又很快离开,人走了,温衡又看一眼宋意,对方埋头翻阅资料,并无异常。
手术当天,江月白才知道换了医生,顿时悲从中来,一边百度一边说:“我查过了,别看割阑尾只是个小手术,弄不好也会很严重,甚至会死人的。”
被当面内涵的温衡:“那不如我现在就给小江总你一刀,直接结束可好?”
“宋意为什么不给我开刀?” 江月白不解:“不是说他伤口弄得漂亮吗!我这人生中马上要开第一刀了,不是宋意我心里没底。”
巧了,宋医生和你正相反,正因为是你,所以才心里没底,温衡在心里嘀咕,面上只说:“他太忙了,临时有点事走不开,反正事情尘埃已定下午就手术了,先做好准备吧,放心,我割过的阑尾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手术很小,别担心。”
这样战战兢兢地到了手术前一小时,江月白被推进了手术室,打了麻将的身体不能自理,像菜板上的鱼肉般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江月白心跳加速没法自抑,即使心里明白这真的是个很小的手术,可就是没法控制自己不紧张。
他从小就怕进医院,更别说动手术这种要在身体上开刀一想就很恐怖的事情了。
“你怎么这么抖?麻药开始生效了?” 手术服穿戴整齐的温衡从上往下看他,莫子衿在一旁给他打下手:“应该是紧张。”
江月白小声说:“我觉得我有动手术恐惧症,太吓人了真的。宋意呢?我都要手术了他也不来看看我?”
温衡看了看手术室外,说:“无关人员不得进手术室。”
“这样啊” 麻药开始蔓延至大脑,他无措地揪着手边可以抓到的任意东西,紧张到心脏快要蹦出来,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江月白做了一个梦,或者说他在梦里重新经历了一遍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
七年前,江月白终于被江迎安从老宅中放了出来,结束了那三年间充斥着各种知识的半软禁生活。
他重获自由后第一件事去看望江月亮,彼时江月亮在a大教育专业读大三,姐弟重逢,两个人都激动的不成样子,他们告诉了彼此很多事,关于这三年的零零总总。
看望完江月亮,正值十一黄金周,忙碌了三年的江月白给自己筹备了一场久违了的旅行,时间倒是空出来了,只是去哪儿成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