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少爷。”
“明天中午,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
“好的”
欧阳还是欧阳,一身黑,白手套,严谨认真。
他显然比江月白要早到许多,背脊挺直地等候在哪里,江月白走过去,坐到他对面:“什么时候到的?”
“二十七分钟前。”欧阳认真看了看手表,而后问他:“少爷想清楚了吗?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问,我知无不言。”
“你很希望我问出口?”
“不”欧阳纠正他:“我只会做少爷希望我做的事。”
江月白眨了眨眼:“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或者说,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若要说找齐证据,是在夫人去世三个月后,若要说肯定,是在夫人去世两天,甚至是夫人去世前,从月亮小姐诞生时算起。”
“什么意思。”江月白握紧手边东西:“够了,先别说,接下来我问,你来答。”
他真怕,真怕欧阳这张太过认真,诚实的嘴,说的太多,到时无法挽回。
“好的”欧阳说
江月白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地问:“月亮的身世,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不,准确来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月亮的生母是谁?”
“是一个很普通的舞女,姓谭。”
“和我知道的差不多。”江月白呢喃:“但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