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转出了房间,孟流瑾从头到尾只看到他一个剪影,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个字都机会说,气得一口气呛住,捂住胸口咳了许久。
这男人!
先不说她回来完婚是他们北家提的,就是云家的随从都死了,她这么虚弱,怎么从几十个杀手里活下来的,难道就不值得好奇么?躲得这么快,怕她垂涎他的美色?
孟流瑾反杀原男主的痛快,就这么被这个未婚夫弄得十分憋闷。
在客栈休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北郁沉就护送孟流瑾进京。
一路上他都远远在队伍前面,更没有问昨天的事。
孟流瑾在马车里冷着脸,决定就算他来问,她也不会说半个字。
不就是比高冷么?好像他长得好看,她就稀罕跟他说话似的。
有北郁沉亲自护送,接下来的路程极其通畅顺利,刚过晌午,马车就入了京城。
云家根基虽然不在京城,但也有几处别院在,孟流瑾从云家出发之前,别院的人就接到了消息,提前收拾出来一座给她落脚。
但马车还没往别院转,就被大张旗鼓地拦住了。
拂衣放下车帘,跟孟流瑾汇报:“是宫里的公公,带着仪仗,拿着圣旨。”
话音刚落,太监尖细的声音就压过了整条街的喧闹,“圣旨到!”
外面跪地声四起,孟流瑾未动。
太监好像也不在意,自顾自宣读:“皇上有旨,宣嫡公主孟流瑾即刻进宫觐见。”
孟流瑾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