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凌霜身上一抖,不敢再动。
拂衣走回来,扶着孟流瑾离开。
但孟流瑾走了几步,就又停下来,没有回头,只有声音温柔,“你们尽管去告发,我也想知道北家对儿女的教养问题是怎么看的。”
初战告捷,孟流瑾半躺在新房的软榻上,让侍女给她捏肩捶腿。
而她离开之后,秋景亭中的几人脸色都很不好看。
白无双给北凌霜涂了药,北凌霜两侧脸颊肿起,眼睛也通红,整个人都是呆滞状态。
北郁鸣冷声道:“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
白无双咬咬唇,低声说:“可是,凌霜表姐受了这么大委屈……”
“那也不许说!”北郁鸣的目光从三房的北郁怀和北郁谷脸上扫过,咬牙道,“她说的那些话传出去,我们谁都跑不掉。”
这个柔弱得像枝头花的小公主是个狠角色,北郁鸣相信就算他们拿着这件事去闹,也绝对讨不到好。
白无双的手死死绞着帕子,低下了头,没人看见她眼里浓浓的嫉妒和不甘。
经此一闹,谁也没心思继续对诗了,北凌霜脸上的红印消下去后,就气冲冲地回了院子。
恰好二夫人白兰芝来找她,但还没说话,北凌霜就在她面前砰然把房门关上,弄的白兰芝一脸惊讶,“霜儿,这是怎么了?”
“砰!”回应她的是房间里东西被砸的声音。
白兰芝愣了一会儿,回头看向跟回来的白无双,皱起眉头,“你表姐怎么了?”
白无双看了看北凌霜紧闭的房门,又看看白兰芝,最后欲言又止地别过头,柔声道:“没事的,凌霜表姐……大概只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