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熏香袅袅,孟流瑾闻得出来是安神静心的配方。
白兰芝许久才停下,在地上瘫成一团。
孟流瑾问:“想报仇么?”
白兰芝面色枯槁,却是咬牙切齿,“我做梦都想杀了他!”
孟流瑾眯了眯眼睛,“他被赶出北和堂,肯定还会找你,你可以趁这次机会,真的杀了他。”
白兰芝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她。
拂衣递给她一只小瓶子。
孟流瑾道:“他若是肯放过你,就不会再来找你,但若是不肯,你就会他拿捏一辈子。我可以帮你隐瞒,但他是极恶之徒,不会体谅你。”
“何况,被强迫从来不是女人的错,是畜生的错。”
白兰芝颤巍巍地握紧瓷瓶,“不是我的错?”
孟流瑾让拂衣把她扶起来,问她,“你难道没反抗么?”
白兰芝呆滞地点头。
“那他放过你了么?”
白兰芝摇头。
“那你错在哪里?”
白兰芝眼里的光芒回拢,慢慢坚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