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冬天树上没有叶子,它的身形完全隐藏不住。
孟问渊握着缰绳,驱马跳过一丛荆棘,弯弓搭箭,正要发射,奔驰的马突然四蹄一软,毫无预兆地倒了下去。
沈云微惊呼一声,孟问渊也始料未及,以致于箭没射-出去,两个人双双被惯性甩到了乱石堆里。
附近的大臣们见此变故,哪里还顾得上灵貂,连忙围上来。
“湛王殿下!”
“王爷!”
“……”
谁都没想到猎场之上会发生这种事,还是一贯以铁血手段震慑南域的湛王出事,所以本来争相狩猎的猎场顿时乱做一团。
孟流瑾远远看着,眼角眉梢都是痛快。
孟问渊不是神气么?谅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是怎么被算计的。
“是马鞭。”
孟流瑾正得意,她身后的北郁沉吐出了三个字。
孟流瑾撸兔子的手停住,仰头瞅了他一眼。
北郁沉:“胆大妄为。”
孟流瑾把入骨针藏在了马鞭鞭身和手柄上,让人在孟问渊挑完马之后,专门呈给他。
马鞭打在马身上,只要受力得当,入骨针就会进入马的身体,孟问渊拿着手柄,打马的时候用力一握,入骨针就会扎入他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