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瑾想夺回来,脸上发红,“我以后再绣个更好的给你。”
高岭之花的东西都是最精细完美的,她怎么好意思把自己的黑历史送给他,还当相思之物。
北郁沉将那副娇杏图放进怀里,轻笑,“这一幅便很好。”
孟流瑾没夺回来,还被他顺手揽进怀里,懊恼地咬唇,“那你不许给别人看。”
她还要脸的。
北郁沉抚了抚她的头发,“好。”
孟流瑾推开他,“别闹,行李还没检查完。”
北郁沉看着她转回去继续检查他的行李,低声道:“我处理完南华城就回来,你乖乖的,不要乱跑。”
孟流瑾又给他包裹里塞进去两件冬衣,听到他这么说,有些惊讶地回头,“只处理南华城的?”
北郁沉走到梳妆台前,拿了一把剪刀过来,“把南华城处理干净,其他事情可以回来做。”
孟流瑾往他手上看了看,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一鼓作气向京城反攻不是更好?”
不仅掀了孟问渊的老巢,还把他的老巢清扫干净占为己有,不是更能让孟问渊气急败坏?
北郁沉从自己头上剪下来一缕墨发,然后把孟流瑾拉过来,也从她头上剪下一缕。
孟流瑾一脸懵逼地看他。
北郁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两个荷包,把两缕发丝装起来,然后把装着他头发的那个递给她,“大安讲究夫妻结发,不许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