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会这么凶险?”
柳云鹤自言自语,林春暖就接了话,
“当然凶险,这次宁王府管我们要保温瓶的设计,也是想要趁着皇上出行避暑,拿个新奇的物件去讨皇上的欢心呢。”
柳云鹤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旺好,春暖,这次和宁王府打交道,我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尽量不要出纰漏,也尽量不要掺和到他们的派系之争中去。”
林春暖自然赶紧赞同,
“是啊,咱们都离官家远一点儿,京城的水太深,咱们这些升斗小民,实在不适合在这样的环境里试水。”
窦旺好也已经听明白了这两个人的意思,
“云鹤哥,那你可千万别动借势的心思了,毕竟这保温瓶是从咱们家手里拿走的,如果让宁王爷觉得我们有所图,那肯定不会有我们好果子吃的。”
柳云鹤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赶紧给窦旺好定心丸吃,
“你放心吧,我和春暖在路上已经保证过了,我是绝对不会动宁王府的心思的,但我们要想在京城立住脚,总得有个咱们靠得住的靠山才行。”
“既然宁王府咱们三个都不打算靠了,那就得再找一个权贵靠着,不然,酒楼也许还勉强能开起来,但茶叶铺子肯定是开不了了,听说,茶叶、绸缎这些东西,京城都是有皇商在维持着,我们想要插一脚进来,确实不容易呢。”
柳云鹤这话,把三个人的心思都弄得沉重起来,当初开铺子的时候,就想着把茶庄一直开到京城里,说实话,所有的生意里,茶庄的生意不但是本钱最低的,也是利润最高,最容易跟权贵结交的。
如果这个生意进不了京,只靠着腌菜和水果、鲜花,想要打入京城的贵族生活圈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现在能依靠的,就是酒楼了,但酒楼能不能顺利开起来,他们三个现在也有点儿没底了。
在这个遍地权贵的京城,不一定哪一个生意就得罪了位高权重的达官贵人呢,现在再要行事,就得小心又小心,首先要保证三个人的人身安全,再想着赚钱、得势的事情,不然,钱赚得再多,命要没了,那都是给别人做嫁衣裳。
“春暖,不如我们就不把酒楼和茶庄开到京城这里来吧,我觉得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