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演了,手好痛,屁股好痛,身上哪哪都痛,赔本的买卖,亏死了。
容春和回头看他一眼,难得大方地朝他伸出手掌心。
容景明灰扑扑的小脸上眼睛亮晶晶的,急忙把小手搭过去:“姐姐最好了。”
容春和偏开手,不让他牵:“擦干净,全是灰。”
“哦。”容景明听话地把左手手心在衣服上使劲擦,但碰了番茄酱的那块擦不掉,他伸出舌头仔细地舔干净。
容春和嫌弃地扯了扯嘴角,迅速把手收回来:“不牵了,口水脏死了。”
“不脏的,可干净了。”容景明摊开两只湿乎乎的小手,表情超认真。
这一刻,容春和有点不想认这个弟弟了,超凶地瞪他:“谁敢把口水弄我身上,我弄死谁,亲弟弟也不行。”
如果容景明有耳朵和尾巴的话,现在肯定全是耷拉着的,不服输地小声挣扎:“嫂嫂也不行吗?”
“不行。”容·洁癖·春和想想都难受。
“哦。”容景明嘟着嘴巴,不开心地跟在容春和后面,姐弟俩一前一后走在夕阳的余晖下。
正安静走路的时候,嗞啦的刹车声忽然停在容景明旁边,两个戴着黑色渔夫帽的男人蹿出来,高个的那个长手一伸,将容景明夹在腋下。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容景明懵了一瞬,随即开始大哭着让姐姐救他。
“这么脏?不是有钱家少爷吗?搞错了吧。”
“照片就是他,听我的没错,快抱上车!”
两渔夫帽堂而皇之地对话,容春和转身过来,肃着张小脸,迅速抓着棒球棍朝高个男人的手臂劈过去,那人叫痛的同时手臂一松,容春和赶紧把容景明捞回来抱住,用棒球棍挡在胸前,毫不犹豫地往人多的地方后退。
渔夫帽已经错失了良机,见容春和逃走的地方人多,只能缩回黑色的面包车,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