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礼物的许若若开心死了,抱住容春和,吧唧一口亲在她侧脸上:“春和,我很喜欢。”虽然她还没亲眼看到,但脖子上的存在感很强。
容春和借着昏暗的灯光,勉强能够看得清楚。
漂亮的绳索缚在许若若脆弱的脖子上,熠熠生辉的坠子紧紧贴着咽喉,容春和抬手,不着力地用指腹在绳子的绒面上滑过,浅淡的温度萦绕在指间,她笑着说:“嗯,我也很喜欢。”
目送容春和走远,许若若拉高校服的衣领,遮住自己脖子上的新礼物,这才转身离开,她没有往家的方向走,而是去附近的药店里买了退烧药、感冒药和消炎药。
她将药品塞到书包里,这才慢吞吞往家走,唐太太正在小区门口和跳广场舞的大娘闲聊,一见许若若,赶紧过来追问她这么晚去哪了。
许若若哄人的招数越发熟练,唐太太没再追根究底,一回家,甚至还给许若若泡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
许若若将牛奶放在床头柜上,脱下校服外套,仔细看脖子上的choker。
大概是考虑到学生着装不能太张扬,所以这条choker的颜色不是她以为的黑色,而是跟她肤色近似的樱花色,咽喉处的吊坠是同色的粉钻,虽然不大,但价值不菲。
春和媳妇原来从小就大方,许若若美滋滋地对着镜子照了很久。
原本她还担心choker过于显眼,会被唐太太或老师训斥,但这个颜色,应该安全。
媳妇怎么会送这个?怪叫人为难的。
许若若全身冒粉红泡泡的样子看上去可一点儿也不为难。
牛奶凉透,许若若终于欣赏够了,小心翼翼地取下脖子上的新礼物,拿着睡衣进浴室泡澡。
冰冷的水漫过浴缸,许若若一个脚趾头刚碰到水面,就冻得她赶紧往后缩。
许若若苦着脸,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容春和写着“姚期”名字的学生证。
她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无从调查,只能寄希望于非科学。当年她发烧的时候就曾经梦到过非科学的东西,说不定这一次也能。能怎么办?只能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