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盖棺定论的遗嘱公证资料,容恪闲庭信步地开车前往容氏集团,仿佛要去自家后花园溜达一圈。
可刚走到半路,所有的舆论却走向了奇怪的方向。
容家私生子容恪谋害亲父的视频被公之于众,舆论一片哗然,接着有人突然爆料容恪做生意手段不干净,甚至于跟境外某些势力有所往来。
一个商人,只要乖乖交税,政府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杀人放火有时候也能遮掩一二,但若是跟某些政治掮客和境外非法团体搅和在一起,政府的动作则十分迅猛。
毕竟,这是底线。
容恪的车还没到达容氏,便听到追踪而来的警车,气势汹汹,不容拒绝的模样。
容恪皱紧了眉,他跟那些人的来往非常隐秘,没道理会泄露,他身边难道有叛徒?
容恪占据司机的位置,自己开车往人口密集的地方跑,趁警方不注意,在一个不起眼的修车店换了辆车,接着朝他不公开的某住址逃遁。
现在被抓到,势必哑口无言,他必须争取更多的时间,为自己找好托词。
万万没想到,他们拿着自己的把柄能憋这么久!若是早几天爆出来,容恪还能利用容家的势力搪塞过去,咬定自己是被冤枉的,但如今老爷子一死,容家人各自为战,一盘散沙,没有一个人有足够的影响力让政府放心。
容恪越逃越气,竟然直接给容麟打了电话,不管不顾先骂一顿再说。
容麟等他骂完,才不慌不忙地说道:“还骂吗?我女儿已经定位到你在灵石路了,你大概是要躲到瑾山去吧,那倒是个好地方。你还记得,那是老头子送你的十八岁礼物吗?”
说到最后,一字一句渗着阴森森的凉气。
容恪一把就将电话扔出车外,旁边行驶过去的车将手机碾得粉碎,但容恪的火气仍居高不下,一个急转弯之后,拿出另一个手机,给自己安插在容氏集团的亲信打电话,让他们做些小动作,把容家的水给他搅浑了,越浑越好。
安排好一切,容恪拨出了容小琪的电话,电话一接通便怒气冲冲地喝道:“蠢货,我让你做的事你做到天上去了?!”
他就是死也要让容麟一家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