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冷嗤,冷鸷的眼神盯着她:
“名声算狗屁?”
卫宁宁眼见牵扯到卫戍头上,上前两步:
“这位姑娘,簪子是我先看上,付银子的空当你来的,我不想图惹事端,把簪子让了你,之后我看旁的首饰,你在旁一直言语侮辱,轻鄙傲慢,这些事,店家都可以做主。我不过叫姑娘住口,姑娘就哭了起来,我是打了你,还是骂了你?”
都没有,只是语气凌厉了些。佟三知道这事不能细说,遂又呜呜咽咽哭起来:
“你们无非欺我外来的……”
“侮辱了你什么?”
卫戍忽然出声,佟三僵住,卫宁宁也僵着脸挪开眼光,那些污言秽语,她说不出口。但因佟三这一番造作遭受了诸多指责的卫宁宁主仆几个,婢女却忍不住了。
“她说我家姑娘是小娘养的,登不得台面,又说我家姑娘穷酸势弱,吃到嘴里的吃食也得吐出来让给别人,还说老爷公子无非仗着将军的势才能活命,一家子下贱……”
“下贱?”
卫戍忽然出声,嘴角意味不明的笑着。
京中无人不知卫戍和卫北靖父子之间的那些事儿,佟三见卫戍出声,顿时也斥责:
“你胡说!”
“我胡说?这些话店家的人都可证明,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可没一点儿忌讳,生怕别人听不见,声音且大着呢!怎么?这时候反倒不承认了?”
佟三痛哭摇头:
“我即便不如京中勋贵,可也是自小深知礼义廉耻,这种污言秽语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