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卫戍靠在床头坐下,疲惫的闭上眼。姜瓷立刻紧张。
“哪里不舒服?”
“有些疼。”
他风轻云淡,姜瓷心酸。针扎一下都疼,他身上那么多那样深的伤,皮肉都被撕掉,怎么会不疼。
外头有些嘈杂,极快又安静,卫戍嘴角微微扬起,过一刻来钟小厮敲门,又送早饭。卫戍这回叫送进来了。用过早饭又睡去,姜瓷守着他,忽然有人敲门,声音细微,姜瓷不期然想起胡珊兰,开门果然见她。
胡珊兰透过姜瓷看里头卫戍,在他脸上停留几眼,神色颇为遗憾。
“夫人,可否借步叙话?”
姜瓷摇头,对胡珊兰没好脸色。
“我也是没法子,并不知卫公子已娶亲,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胡珊兰倒坦然,姜瓷面色稍缓:
“过去便过去了。”
“只想知会夫人一声,清河府渡头搬货苦力混上船两个,方才已捉拿,还请公子与夫人放心。”
“那就好,他们潜上胡家商船,怕有损胡家利益,既捉拿就好。”
胡珊兰意外姜瓷滴水不漏,试探又问:
“公子在清河府得罪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