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更恼了,下次打的更凶。”
“他打你?他凭什么打你!”
“凭他是我父亲。”
生疏的父亲二字,卫戍淡笑,眼中嘲讽掩盖下透着些许悲凉。姜瓷也沉默。
卫将军不是姜槐,一点银子就能打发。
“公子,贺公子来了。”
阿肆在院子里大喊,少顷进来个与卫戍相当年岁的青年,长袍华服,气度雍容清冷,容貌绝俗。只是看惯了卫戍,姜瓷也没觉着怎样,倒是贺公子进来,审视目光毫无顾忌的扫在姜瓷身上,卫戍不高兴了,拉过姜瓷。
“看够没?”
贺旻冷笑:
“十九年情意,不如你一个新宠?”
卫戍不理他,只和姜瓷道:
“娘子,这是贺旻。”
贺旻脸色微变,姜瓷点头权做打了招呼,转头倒一杯药茶给卫戍。
“晚上想吃什么?”
“你昨日熬的粥很好,贺兄口味清淡,你瞧着做就好。”
“好。”
姜瓷出去了,贺旻脸色却没缓和,他盯着卫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