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就这么守着姜瓷,黄昏时药效渐退,姜瓷疼的睡不住,几欲挣扎反手要抓伤口,卫戍擒住她手,她恍惚醒来。
“你没事吧?”
姜瓷反手拉住卫戍,竟先问了卫戍想问的话,卫戍眼神复杂。
“你怎么样?”
姜瓷还没张口,肚子先咕噜起来,她尴尬笑笑。
“还疼么?”
疼!疼的要死,但看卫戍紧张,她又虚弱笑笑:
“没那么疼了。”
“胡说,卫北靖的鞭子是凶器,上战场能一鞭子抽裂敌人脑壳。”
尤其今天气头上,恨不能打死卫戍。
卫戍这么一说,姜瓷觉得后背火辣辣越发疼了,呲牙咧嘴。
“你不怕吗?”
卫戍背光,脸色叫人瞧不清,声音却有风雨欲来前的平静。
“怕!”
姜瓷心有余悸:
“万一打在你身上,你身上里里外外的伤都还没好。”
卫戍眼神更复杂,摸着她头顶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