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淡笑,伺候姜瓷吃过粥哄她再睡会,姜瓷昏睡一天实在不困,背上又火辣作痛,趴在床上呲牙咧嘴实在可怜,卫戍心里难受,叫卫戎又把程子彦请来。
程子彦用了薄荷一样的药膏,姜瓷后背顿时没那么火辣,又上了熏香,才睡过去。卫戍轻着手脚拽程子彦出去,才出暖阁,程子彦就扣住了卫戍腕子。
“没事了。”
卫戍抽回手,程子彦神情淡然。
“中午来时你这兵荒马乱我就没问,你这伤是怎么回事?且从漭山下来没有即刻回来复命,如今回京了又没及时去见主上。”
“老头子恼了吗?”
卫戍嗤笑,程子彦摇头。
“老头子精着呢,这会儿想必心里有数了。程子彦,有人要嫁祸你。”
程子彦杨眉,卫戍把砂锅里姜瓷吃剩的肉粥盛出来呼噜呼噜吃起来,他也饿坏了。
“到底怎么回事?”
程子彦耐着性子等,卫戍才放碗他立刻追问。
“有人知道我去漭山,且买通山贼要我性命。”
“怎么可能?”
程子彦皱眉,黄雀卫隐秘,行事身份更是秘中之秘,甚至同为黄雀卫之人也只知自己而不知他人。他略做思量:
“主上身边不干净。”
卫戍点头,这真是要命的事,坏在根源。卫戍摸出自己黄雀令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