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黄雀卫少将军这幅狗样子,也真是叹为观止。”
卫戍斜睨他:
“要不是小爷还用得着你,定打你个不能自理!”
“谢少将军留情!”
程子彦笑着走了,卫戍看他逃得快,嘴角淡淡笑容,转过看向暖阁时沾染几分无奈。
半夜,姜瓷发热,卫戍因守着,及时发现,把程子彦留的药灌下去,第二天醒来时,姜瓷只觉浑身黏腻虚软无力,伤口虽疼却已可以忍耐。但转眼看见床边靠着个矮榻,卫戍蜷在上头睡着,眼下乌青的憔悴。
他怕是守了一夜。
姜瓷忽然想起他们初遇那一回,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怕冻坏她,也添柴烧火守了一夜。
“卫戍……”
姜瓷的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但卫戍还是立刻惊醒伏上床边:
“怎么?”
见她张嘴,送一杯温水喝了,姜瓷才指着外头:
“你去歇着吧,我没事了。”
“你别乱动,程子彦说你这伤要是裂开就得上针线,那就留疤了。”
卫戍把姜瓷按趴下,看外头天明了,索性起来:
“你有事叫我,我就在外头,昨日老九送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