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卫戍愣住,没想着她这样大兴致。
“我没踏实过过年,今年头一遭,有新衣有首饰还有钱花,我去,行不?”
“你伤还没好。”
“落一层厚痂了,我小心点!”
“那……”
姜瓷攀上他手臂摇晃,眼瞳水润闪亮的乞求撒娇,卫戍恶趣起来,邪笑:
“求我!”
“求你求你……”
猫儿一样细弱娇软的声音,卫戍心都化了。
“阿肆,备马车,你跟包子侍奉夫人出门。”
包子?是谁?
石榴一脸迷茫。
马车备好,卫戍仔细检查,垫了厚厚棉垫又铺了雪狐皮,把姜瓷安置进去,又给她盖了皮毛斗篷塞了手炉,窗子钉了一层望月纱,叫她既能看见外头又吹不到风,卫戍这才放她出门。
“公子怎不陪夫人一同去?”
暗处,卫戎的声音微弱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