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挨板子还疼。
这么疼,她怎么就掐的下去?
“好,我知道了。”
吴嬷嬷点头,把手里茶递过去,卫戍却没接,拿着兵书继续看。
姜瓷张罗好提了红泥小炉进屋,莲子是今秋才收,没去皮,便还是脆的,略泡了泡才剥了皮下锅,外头便有声响,听着似是卫南书。
阿肆进来禀报的功夫,卫南书和两个弟弟都径自进来了,脸上带笑,如同没看见姜瓷。
“阿戍啊。”
三人自顾自坐了,卫戍眉眼不抬,仍旧看书,鼻腔里慵懒的嗯了一声。
“昨日的事,都是误会,我已问清了,不过后宅里女人闲嚼舌根,你是个男人,莫不会计较的。”
卫戍挑眉:
“什么事?”
翻了一页书,卫南书与两个弟弟交换眼神,有些诧异:
“哦,就是……园子里的事。”
“园子里什么事?”
卫南书惊讶:
“哦,不知道就罢了,本也不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