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女笑了:
“那你可来迟了,戍公子已然醉了,才被送去那边歇着了。”
姜瓷顺着看过去,那方向却一片漆黑。
“啊,多谢姐姐,那我家公子今夜想来也回不去了,我便回去复命了。”
她福了福往回走,婢女不疑有他继续忙碌。姜瓷却是脚步一转,朝着那婢女指的方向寻去。
一路越走越暗越走越偏,暖堂边上就有厢房,却偏要送这么远。直到穿过一片林木才隐约看见一处小院子,漆黑苍凉丝毫不见人影。姜瓷正踟蹰,就见黑洞洞的院子里踉跄走出个人,她忙避到树后,那人从她身边走过,呼吸粗重衣衫不整脚步虚浮却极快。
姜瓷咬牙暗骂,后头紧追另一道人影出来,她转身出来一把拽住,兜头一巴掌扇下去把人打的晕头转向,趁机噼噼啪啪几巴掌又狠踹几脚,这人连吱声都没就晕过去了,她这才往前追去,一把拉住前头人。这人却气急败坏,姜瓷才挨住他袖袍,他挥手把人甩出去,姜瓷惊呼一声,这人立刻反手把飞出一半的姜瓷拽回来。
“怎么是你?”
卫戍脸色潮红满头细汗,姜瓷被这么一甩一拽正晕着,靠在他怀里,显然觉着这人与往常不一样,身子僵硬的很。
“我,我觉着有古怪……”
卫戍一扫她破损的裙摆:
“你翻墙出来的?”
拽着她上上下下看一遍,皱眉:
“往后不能这样了!”
拽着她就走,掌心滚烫,他不着痕迹的与姜瓷拉开一些距离。
“卫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