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也有个人啊,可惜他不稀罕……” “谁说的,稀罕!” 卫戍把她又拉下来,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脑后,不叫她再动来动去。姜瓷便伸手摸到他脸上,从下巴一直摸到眉眼。 “卫戍,你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高兴。”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发愁?” “没有……” “你说谎!” 她挣扎要起来,卫戍赶忙改口: “是,有!” 她果然安静下去,沉默了片刻,小声又可怜道: “能不能和我说说?” 算不上发愁,但叫人不痛快是真。 “明日开朝,怕是要说漭山的事了。” 姜瓷僵住,漭山,又是漭山! “你要去漭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