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娘子瞧不出?”
姜瓷挣扎,却听卫戍闷哼一声,到底顾忌他身子不敢再放肆,卫戍忍笑,看着她那束手束脚的小娘子任他施为。他也没叫她失望,一阵酣畅淋漓,他将头埋在她香汗遍布的颈间。
折腾足大半个时辰,外头天光大亮,幸而是在夙风居,惯来不许奴仆随意进出。姜瓷缓过神来羞恼推开他,他只闷闷发笑:
“娘子,程子彦叫我多行气血,你瞧今早练了一场刀,我是不是果然好了许多?”
想起方才勇猛如虎的人,姜瓷一张脸顿时红透,穿衣跳下床,转头啐了一口:
“没个正经!”
卫戍一把将人又捞回在怀里,紧紧扣住:
“哪里不正经?嗯?”
姜瓷拗不过他,生怕再招出他邪火,不敢再多言语。卫戍舍不得放手,腻腻歪歪,直到程子彦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手。
姜瓷念了句佛,忙逃去了后厨。
程子彦给卫戍诊脉,忍不住叹了一句:
“也合该是你,这么些年,也不知死多少回了。”
“没法子,谁都瞧我命贱,我只能自个儿争强了。”
卫戍扣着衣领,程子彦嗤笑:
“这般勇猛,看来是没事了。”
卫戍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递给程子彦一本薄薄书册一样的东西。
“昨日传进圣清殿的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