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臭了。”
姜瓷懊恼:
“是我欠考虑了!”
“算了,回去煮煮将就着拨碳用吧。”
“好。”
她拉着卫戍手,夫妻径直而去。
马车上卫戍一言未发,姜瓷看着他,许多话想问却一直没问。卫戍从来不在乎外人如何轻贱辱骂,但从没提过十二岁那年的这场事故的任何内情,那是他一生中最惨烈的耻辱,一个孩子险些被欺凌的畏惧和愤怒。然而他最不想让姜瓷看到他最不堪的过往,所以在认出图鲁格的第一瞬,他想到的是先送姜瓷离开。
“我没事。”
卫戍探手过来拉住姜瓷,温言宽慰:
“这件事,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我没有……”
“我知道。”
他没有被怎样,但心里的创伤却势必存在。
卫戍释然的笑笑,揉搓着她的手:
“图鲁格的弟弟是北徵大将军,当年两国交战进入疲乏期,遂想暂时议和,那时他就是随着他的弟弟和北徵议和使团一起进的盛京。富贵人家总有些背着人的肮脏玩意儿,有些人,就好些清俊的男孩子。图鲁格尤爱凌虐貌美的姑娘和男孩子,有人讨好他,在小倌儿坊择选孩子送去,而我,是有人故意在此之前替代那些孩子,送到他房里的。”
“你没有……”
姜瓷震惊,卫戍眼神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