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彦脸色一下难看,男人要脸面,这种事情卫戍竟然也叫姜瓷知道,遂尴尬的也不知再说什么好。
屋里低低咳嗽,卫戍昨夜劳累,今日精神便短缺些。
“好些么?”
姜瓷闻声便动,探到床前,眉眼弯弯笑的温煦,卫戍心里顿时踏实:
“好多了。”
见程子彦已然来了,便要翻过身,姜瓷卷了他裤脚,就在一旁看着,程子彦一根一根的银针扎在他腿上,捻着针颤巍巍的动。她心里细细密密的疼,要把这些疼深刻的记着。
待施针过,预备药浴,卫戍泡进去,程子彦道:
“似乎没用早饭?空着泡不大好。”
姜瓷抬头:
“早起熬了粥,我去端。”
程子彦点头,姜瓷出去,走了几步,却贴着墙角在窗跟边上站定,里头低低的声音传来。
“就这么放了?”
卫戍看一眼窗户,没有提醒,嗯了一声。程子彦烦躁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
“这么放了?他污言秽语,一早外头传遍,说你肌肤细嫩如雪,左肩一颗胭脂痣……”
卫戍痛苦闭眼,攥紧双拳,再睁眼时又还复往常平和。
“所以,他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