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来,姜瓷遥遥低头行礼,本也没失了礼数,谁知那怀王却忽然问道:
“卫府?”
姜瓷愣了愣才回道:
“正是。”
“卫戍?”
怀王又追问一句,再得到姜瓷肯定的答案后,忽然冷冷抿了抿嘴唇: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那浪荡子,纳了这么个……”
难听的话却忽然被人制止,他身旁的妇人将手按在他臂上,忧虑的摇了摇头,怀王眼神闪烁极力隐忍,终究怒哼一声掀帘登车。那妇人便朝姜瓷看了一眼,柔和的眉眼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登车而去。
姜瓷仍旧诧异,卫戍从没提过还有怀王这一出仇家,可怀王这样子却显然憎恶非常。
“夫人。”
吴嬷嬷扶了一把姜瓷,将她唤回了神,眼神示意:
“咱们上车再说吧。”
主仆几个上了车,吴嬷嬷与付兰几度眼神交汇,吴嬷嬷终是叹了口气。
“这事,怨不得公子,但也不好说怀王的不是。”
“怎么说?”
“我记着我曾同夫人说起过廖太傅府上的永清姑娘,夫人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