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怀王心灰意冷一蹶不振,吃酒动怒,连身子都弄的不好了。还不死心,总想见见许夫人质问质问,却被连番拒绝,娘娘与陛下也担忧至极。半年后怀王弱冠,封王开府,怀王妃便曾去道贺。怀王本不见,后不知说了什么,倒见了,再之后几次三番往来,怀王渐渐好起来。怀王妃母亲是许家庶女,吕家门第本不配皇室,可当时那情景,后来怀王请旨,娘娘便赐婚了。旨意下达前一日,许夫人自尽。”
“这时候,也这么凑巧。”
“那时候怀王已对许夫人厌恶至极,听说她自尽,只是冷嗤一声。”
姜瓷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才道:
“等那姑子的消息查来再说吧。”
还有卫如意,也是受许夫人牵连才被赶出门,她难道不厌恨许夫人?为何落到良辰观后反倒遮掩此事,只说自己是因别个缘由自离了卫侯府?
“说起来也许久不曾见仙长,嬷嬷明日备些礼,去往良辰观一趟吧。”
到底还有廖永清的事,卫如意在其中到底充当了什么?是和康虎一样的被利用,还是终究难忘仇恨,已然和六皇子等人合谋?
“对了,昨儿夜里是谁来闹?”
“是六皇子的人。”
卫戎在外沉声回禀,姜瓷顿时不高兴。
“没完没了,卫戍都出征了,家中只剩我一个女人也不放手。”
转念想起卫戍曾说过的话,她忽然笑道:
“卫戎,想法子叫六皇子知道,他和廖永清亲近非但没有助益,反倒阻碍了自己,叫她们且闹一闹去。”
卫戎想了想,吩咐下去。
这夜里宁静了许多,因白日忙碌,姜瓷倒睡了个好觉,翌日一早天不亮吴嬷嬷便带着桃儿和侍从去往良辰观,午后歇晌起来,吴嬷嬷便回来了。
“怎这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