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说的什么话?您侍奉仙祖,只会福报!”
“若非听信谗言,怎会险些离间你们夫妻?”
姜瓷顿了顿:
“姑姑知道此事了?”
卫如意寂寥,挣扎要坐起来,姜瓷忙去扶,只觉衣衫下骨头硌人。
“事后静思,总觉不妥,那廖永清忽然到访,说的又都是些我从不知道的事,便猜想我许是落了圈套了。何况我病了,送信儿给阿戍,阿戍却不闻不问……”
“卫戍这些日子有差事,已奉旨同卫将军父子三人出征好些日子了,姑姑摸见怪。”
卫如意愣了愣,随后喜道:
“奉旨?当真是好事!”
随后喘息咳嗽,姜瓷忙倒水,待她平息后忍不住劝道:
“姑姑虽爱清净,可如今病中,倒该留个人侍奉。”
“哼哼,打量我病了不中用了,不尽心侍奉,我昨日才把人罚了。”
卫如意冷笑,姜瓷叹息,殷勤问了许多,知道卫如意已吃过饭服下药,便安顿她歇息。
“阿戍既不在京,你这时候来了,便还去东小院吧。”
卫如意临睡前交代一句,姜瓷这才出来,循路回到大门处,领了吴嬷嬷等人往东小院去。春寒头回见这般阵仗,难免叹了一句,姜瓷才道:
“仙长规矩严,咱们夜里也别乱走才是,别扰了她病中休养。”
说话间走到东小院,姜瓷推门待要进去,却鬼使神差往黑黢黢的西边看去。良久,她吩咐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