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
春寒讷讷应了,姜瓷才同岑卿进去。然进去之后,只在外梢间便听见了里头声响。
“主子?”
青怜刻意压低的声音暗沉撩人,卫如意昏昏沉沉醒来,看见床头的男人,嘴角勾起:
“怎么?这就耐不住了?”
青怜吃笑:
“主子一日不见青怜,便不想么?”
里头窸窸窣窣,有些不堪入耳的声响,姜瓷面红耳赤,好半晌卫如意才微微喘息道:
“谁把你放了?”
“主子病糊涂了?今早行刑后,您亲自放的青怜呀。”
青怜调笑,卫如意仿佛陷入疑惑。便听青怜自顾自又道:
“卫戍家的来了?”
“嗯,来了,听说我病了,便来瞧我了。”
“您瞧,我便说了,是您多心了,卫戍那样渴慕亲缘,只您一个同他亲近,他自然舍不下您,就算有所怀疑也断不会。”
“是了,倒是我病中多思了。”
卫如意说着又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