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这么说说也就罢了。倒是顾允明……”
姜瓷冷笑:
“他几次三番算计卫戍,确实不能轻饶,但却不能如廖永清所说就除去了,头一样太明显,第二没了顾允明,卫戍一人独大,反倒更容易树敌,教训教训就是了。”
岑卿道:
“夫人说的极是,公子也是有此顾虑,才一直留着那废物没下死手。倒是还有一件事,夫人想来知晓,三皇子对咱们不假辞色,不仅仅是因为公子拒绝相助,还有一事……”
姜瓷看过去,岑卿才道:
“夫人也去过漭山,看着那些贼匪,可有什么想法?”
姜瓷仔细回忆:
“瞧着不像寻常贼匪,倒更像行军之人,颇有规章 。”
“是了,确实不是寻常贼匪,而是为朝中某人敛财之用。”
姜瓷诧异,仔细一想,顿时大惊:
“三皇子?”
三皇子莽撞,头脑简单,拉拢人的法子惯来钱财开道,是出了名的散财童子,可他的俸禄家私远远不够。
“这得多蠢?一旦查出漭山与朝中有所勾结,头一个怀疑的就是他。”
“贵妃可不知道这事,不然早气厥过去了。公子头一回上漭山就已查出梗概,但一直没报,头一样真凭实据不在手,再者说总怕狗急跳墙,要危害一方百姓。故此这回出征,得胜归朝时,也是三皇子落马时,得小心提防才是。”
“要这么说,三皇子六皇子如今都是站在悬崖边上,那更要防着他们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