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安排护卫。”
卫戎匆匆下去,姜瓷更衣后携了吴嬷嬷春寒乘马车往茗香茶楼,没收到卫戎警示,便径直进去。才入夜,茶楼又在盛京城最繁华处,此刻也该生意不俗的时候,茶楼内却静寂无声。姜瓷诧异扫视,便在一楼大堂的角落里,看见了一道孤坐着的身影。
怀王?
姜瓷诧异,怀王已抬头,阴郁的眼神扫视姜瓷,冷冷的勾了勾嘴唇。
姜瓷想了想,叫吴嬷嬷等人便在大堂里,她独自一人往角落走去,还没走近就嗅到一股扑鼻的烈酒气,不觉皱眉。怀王形容秀美,一贯儒雅,眼下自斟自饮,动作虽缓,入喉却快,又喝下两盏,乜斜着眼看着姜瓷冷冷的笑。
“自她走后,本王酒量见长,却是好事。”
话音才落,忽然咳嗽起来,搜肠刮肚,细白的面皮迅速红胀,姜瓷不觉有些同情,只站在五步开外的地方看着。
怀王拿帕子握住嘴,狠狠咳嗽半晌才喘息着停下来。
“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吧。待你问过后,本王也有话问你,若不能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
他阴沉沉的笑了一下:
“溯明山的事,碰之则死。”
“王爷不公平,若说远近,该说这话的,是卫戍。”
怀王眼瞳一缩,他不是个不讲理的人,这话他确实反驳不了。却又不服气。
“怎么?不问?”
“问!”
姜瓷在隔着怀王一桌的地方拉出一张椅子坐了,看着怀王,思忖着排了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