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慢条斯理一句话,卫如意脸色骤变。
“贱人!竟敢嚼我的事做人情!”
卫如意低骂,以为是怀王妃透了她的底,姜瓷轻笑:
“也不知是谁同姑母出谋划策,但此事倘或是我,必要劝姑母暂且忍一忍,便是再多的心思,等到成了亲,渐渐掌控了公爵府,养了亲信,怎样再筹谋终归比那时要稳妥的多。”
卫如意咬牙,恨的眼珠子都泛了红。
“是啊,比不得有人包藏祸心啊。”
事情败露,等她明白过来的时候,梅香已然死了,她人财两失,搭进去了一辈子。可她到底得罪不起,转头又道:
“她得了好处,却害我……”
“吕家那时小门小户,吕莺艳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能借您人手做那事?”
姜瓷嗤笑,卫如意脸色又是一变,想起吕莺艳方才从这里走的。
“她都说了?”
“姑母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呢。”
姜瓷笑,不肯接她的话,卫如意急起来。
“你同阿戍说!不是我!我也是中了计!安怀公主同我说,她能帮我稳住梅香,等我成了亲便将他安置在我别院!况且她哭的可怜,说怀王性情不好,针对她们母女姐弟三人,她虽成亲出宫了,皇弟将来也会出宫建府,却还留着荣妃在宫,她心里很是不安。但怀王从不听人言语,只听许璎的话,她只想借个机会和许璎说说话,求许璎从中调和罢了……”
“那卫将军呢?姑母不是说过是许夫人对卫将军有心,骗你将他哄去了寿宴,在寿宴上设计苟且之事?”
“是吕莺艳!我同许璎交好,她来找我,说吕家门第,她倘或想寻个好人家,不是续弦便要为妾。她仰慕大哥风采,也知卫侯府门风,知晓入我卫家不会受委屈,也心知大哥有婚约,只想做个明媒正娶的二房夫人,决不妨碍大哥夫妻,便求我想趁着寿宴同大哥见一面,探探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