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一愣,转头去看,就见岑卿卫戎垂着眼强忍悲痛,眼圈都红了,她诧异了一下,那股子幼小的希望火苗忽然又大了些,她颤抖着手从怀里也摸出了一枚令牌。
岑卿眼前忽然多了什么,他抹了把眼泪定睛一看,陡然大惊一把夺去,上上下下翻了几翻看过,匪夷所思。
“这是……”
“卫戍的令牌。”
“这不可能!”
姜瓷此刻已冷静下来:
“这是卫戍出征前夜交给我,更同我交代许多,如有意外,可持令召集其余黄雀前往救援。”
“那……”
岑卿和卫戎眼神闪烁。
“所以漭山的那一枚令牌,是假的。”
卫戍是绝不会自己带一枚假令牌,他诏令黄雀是不需令牌的,所以这一枚令牌是有人故意留在灰烬里,希望让人相信卫戍已死。
“卫戍恐怕是发现了什么。”
姜瓷出神,却还参不透。正冥想,门外来报,说孔府来访。姜瓷怔了怔,摆手叫人进来,不多时就见康虎从外头风尘仆仆而来,一脸气急败坏。
“安怀和玉和来了?”
一进门便质问岑卿,岑卿皱眉:
“康虎,守好孔府就是,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