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戍这几日就腻在家里,不是教姜瓷写字,就是给姜瓷读书,再不就是练武给姜瓷看,小日子过的惬意的很,直到选秀结束,朝中开始准备科举,这一日早朝后,卫戍才收拾了收拾,带着姜瓷一齐进宫了。
姜瓷去了贵妃宫里,卫戍前往圣清殿。
太上皇听通传卫戍来了,眉毛狠狠抽搐了几下,才算压下情绪,面无表情的叫人进来。
卫戍进殿,一撩前摆,行了个武将的单膝礼。太上皇阴郁的盯着他,好半晌才扯了嘴皮子道:
“这么些日子都没消息,现在才知道来请安?”
“属下不是来请安,是来向殿下回这趟差事。”
卫戍笑笑:
“属下幸不辱命,已将漭山匪患荡平,缴获银两物品,也尽赔付了这些年在漭山被害的人家,也算替皇家挽回了些许颜面。”
太上皇的眼皮子不受控制的又抽搐了几下:
“嗯,干得好。”
有些咬牙切齿,卫戍心情大好,抬头冲太上皇一笑,太上皇恨不能把手里的茶盏砸到他头上。
这么僵持许久,卫戍忽然笑道:
“殿下,您不问问属下,漭山幕后之人是谁么?”
太上皇这才收回眼神,慢条斯理啜了口茶:
“不过是群山贼,能有什么幕后之人。”
卫戍看着太上皇,笑的意味深长:
“殿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