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也累了,洗漱后就睡了。卫戍这一夜睡的死沉, 倒是习武之人的习性,天刚亮就醒了,口干头疼,才捏了捏额头,姜瓷就醒了,起身递了一盅茶,吩咐奴婢备热水,做些清淡小菜,等卫戍梳洗过才道:
“宋乡君来了,在前院偏厅等了你一夜。”
卫戍怔了怔,才想起宋乡君是谁。
“哦。”
“早饭还得等一刻钟,不妨先去见见吧。”
姜瓷劝说,卫戍扭头看她:
“我见她,你不恼?”
都逼上门来的女人,姜瓷也太大方了,他不满意,忽然伸手揽住她腰,狠狠的搂过来。姜瓷被箍的死紧,哭笑不得:
“别闹!人来人往的!你心里有她我才恼,明知你对她没什么,我瞎恼什么?”
不住推他,卫戍这才松手,姜瓷红着脸看屋里几个忍着笑的丫头,嗔着卫戍:
“定是酒没醒!”
叫阿肆带路:
“快把他带走带走!”
卫戍笑着出门,一路去到前院,进偏厅时脸上笑意便都没了。
宋莹莹这些日子过的不大好,兼之这么坐着等了一夜,瞧着愈发憔悴虚弱,卫戍推门进去,身后阳光照耀,宋莹莹抬头,眼就酸涩起来,倒没作假,眼泪滴答的流。
“阿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