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谁也不好参言。
春寒一直没醒,晚上又发起热来,昏迷中不知梦到什么,激烈挣扎,梅青坐在旁边守着,怕她动的厉害再裂开伤口,便伸手握住她双臂,谁知春寒被制住竟挣扎的更厉害。
“姑娘,姑娘。”
梅青无奈,只能呼唤,试图唤醒她,春寒却不为所动。
“春寒。”
梅青没法子,唤了她的名字。这感觉真古怪,他还是头一回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但可惜仍旧没有叫醒春寒,他没法子,只得俯身下去,制着她双手,用身子轻轻压制她的身子。
春寒被压制,愈发激烈,却也极快的没了力气,渐渐平复。但出了一场汗,略退了些热,梅青给她喂药的时候,她醒了。
盯着梅青看了好半晌,春寒才缓过神来,慌着要起来,梅青一手压住她:
“没事,公子叫人把咱们救出来了。”
话一出口,心里又一阵古怪。“咱们”这个词儿,实在暧昧。
春寒哪里有心计较这些,听闻已然被救,才松了口气。浑身疼的厉害,头也昏沉,她强撑着四下打量,梅青瞧她神色便解释:
“这里离得近,你伤的重,不宜挪动,夫人叫暂时在此处养伤,明日便会派人来照料你。”
春寒点了点头,就看见他袖管里顺着手臂淌下一股血,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梅青颤了一下,从前每每被人攥住手腕,都是要将他制伏,他仓皇甚至粗暴的抽回了手。
“你……”
春寒急的要坐起来,却疼的又跌回去。梅青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