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料准卫戍今夜必饮酒,怕她醉了,叫阿肆盯着,说那头散了,客都走了,她才迎过来接卫戍,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这些,摆了摆手,忙□□寒和阿肆一起避了,听卫戍说话。
岑卿沉默了一下,卫戍不满的嘟囔:
“一个个,都不叫我省心,你说终身大事,难不成比从前挣命还难?卫戎蠢,梅青犟,你呆!”
岑卿笑了:
“公子醉了,先歇着吧,等过了年,属下去见见宁姑娘。”
卫戍满意,姜瓷笑了笑,等岑卿扶着卫戍走过去了,才从暗处出来:
“阿肆,你回前头去吧。”
她和春寒不远不近的跟着,行走间,轻声问春寒:
“梅青的事,你想的怎样了?”
春寒低头:
“夫人,我不想叫他不好过。”
姜瓷点了点头:
“不过如今你应不应,他心里都不好过。”
毕竟梅青不是个恶人。
春寒愣了愣,心里酸涩,忽然有些彷徨。
姜瓷回去卫戍正在浴房净身,岑卿已经走了,春兰和两个小丫头在外头备着干净衣裳,见姜瓷会来,请了安,姜瓷摆手,她们便走了。
正房从不让守夜,晚上只需把茶汤寝衣备好,伺候完主子洗漱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