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呈慕见简呈箬额头冒汗眼神慌乱,不觉着又信了几分。
看来摄政王伤的不轻啊。
卫戍一路回府,岑卿等人都等着他,姜瓷还看见个脸生的青年,眼角眉梢带着冷冷的讥诮。
“沈墨,那头收拾干净了么?”
卫戍将姜瓷安置回屋,便直往书房去了。
“有什么可收拾的,老头子指望把你那支人挖出来,拿银子收买过去。”
卫戍哂笑,银子收买?当初克扣他这支黄雀的时候,怕是没想到还有今日。
“简呈翌的信儿已经送进宫了,只是不知道贵妃有没有那个胆子。”
“没有就得帮帮她。”
卫戍看着邸报笑,卫戎有些不明白:
“你说这三庶人,好不容易混进城,这会儿又出城去了。”
他盯着卫戍,摄政王搞完了,这卫戍不是还没动,怎么就走了?
“他这是一石二鸟,那个像许夫人的姑娘,不是正能拿的住摄政王和公子两个么。”
岑卿解释,但简呈翌没想到的是,卫戍虽在心里对于母亲埋了深厚的情意,可终究记忆里没有母亲的容貌,没有母亲的习性举止,是以阿瑟就算再像,带给卫戍的冲击也都是有限的。
卫戍的失魂落魄,仅仅只是在简呈翌的想象里。
没几日就是除夕了,卫戍告了假,几日没上朝,这日晚上就去畅园听戏,偏巧隔壁坐着许大人一家,高谈阔论谈及许璎卫戍,这位许大人细算起来,正是许璎娘家的旁支,笑话许家败落,鄙夷许璎,嗤骂卫戍终究还是下贱。卫戍一个忍耐不住,便和人吵闹起来,动了手,把老的小的都打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