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沈纵哑着嗓子在明芙耳边轻声道。
接着,沈某人便将小肥芙拉进帘子后面吃掉了,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明芙虚虚地躺在榻上,看着被丢在地上惨兮兮的嫁衣,欲哭无泪。
夫君,太可怕了!她要扛不住了,这以后可怎么办?
明芙和沈纵的第二次喜宴定在下个月月初,明芙觉得沈纵把婚宴定在下个月未免太急了些,不过她万万没想到,还有比他们更急的人。
在她重办喜宴之前,先收到了明瑜的喜帖。
明瑜的婚事定在这个月月中。明芙有些疑惑,上个月还听人说明瑜她娘为明瑜的婚事操碎了心,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家,怎么一下子这个月便要成亲了?像是赶着要成亲似的。
而且这明瑜的成亲对象——鲁国公世子,听说前不久才刚跟明瑜的亲堂姐明静谈婚论嫁,怎么一转眼便成了明瑜的未婚夫?
很快便到了明瑜出嫁当天,婚宴有吉时,耽误不得。沈纵忽然有急事要处理,明芙便一个人先去了鲁国公府参宴。
明芙在女宾席坐了下来,她的左手边正好坐着明静。明静和明瑜都是她的远方堂妹,明静比明瑜大一岁,姿色一般,人如其名,喜静很少说话。
她与明芙交往不多,平日两人除了相互寒暄外,私下很少独处。今日明静的气色很差,脸色异常苍白,看得出来情绪不佳。
席面上人渐渐多了起来,明芙坐的这桌很快便坐满了人,鞭炮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明瑜一身大红。风风光光地从花轿上下来,由喜婆牵引着去前厅拜堂。
按理说新嫁娘行完拜堂礼,应当是即刻被送入洞房的。但明瑜拜完堂并未照规矩直接去新房,反而带着新郎官一起朝席面上走去。
所有宾客的目光都被新娘子的反常举动所吸引。明瑜举着酒盏走到明静身边:“今日这杯酒我敬静堂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明静身上,明静苦笑了一下接过明瑜的酒盏,一口饮下。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不过是敬个酒,没什么好奇怪的时候,明瑜忽然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静堂姐饮下这杯酒,妹妹就当静堂姐原谅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