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程慎悠悠地抛问来一句：“我打篮球也很厉害……”

不过还是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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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勘完景再回到公司，已经是晚上8:00多的事了。

让程慎“过过车瘾”把自己的车开回家去，郑一赖在陈攻的副驾上，陪他一起送完肖恩和秋天。

“想去你家！”

“周末吧。”

“你累了？”

“嗯。”

郑一撇嘴：“哇——少年的充沛精力都贡献给美人儿了，现在被我捡了个剩的。”

“觉得亏还来得及。”陈攻这么说。

“什么意思？”捕捉到陈攻的潜台词，郑一兴奋起来，从瘫着迅速换成坐直的姿态：“‘来得及’？不不不我要‘来不及’——啥时候‘来不及’？”

陈攻不肯给明确答案，只说：“再审核你一阵子。”

郑一拍胸脯拍得响亮：“没问题——经得起考验！”

陈攻又笑了。

熟门熟路地送到小区门口，郑一解安全带准备下车时被陈攻给喊住。

“怎么了？”郑一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