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慎也插嘴调侃:“一‘正(郑)’一‘副’打平了,现在该叫‘奸(监)’!”
引得大家哄笑。
郑一跟着笑,片刻后又叮嘱他:“你那手就别骑机车回去了,坐地铁吧!周末好好躺着养两天伤;药别忘了涂——背上挨了几棍子来着?”
“小意思。”程慎连连摆手:“郑哥你才是要好好养!屁股上那道被抽的淤青还疼吗?在医院上药的时候我瞅着都心惊肉跳——幸亏是屁股,那要挨在腰上不得把人打废了……”
这小子说话,够耿直。
插科打诨一通之后,陈攻似有离开的意思。
郑一和他对视了一眼,和众人道了别便尾随陈攻出了halo来。
加快脚步到和陈攻并肩的步调,郑一盯着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嬉笑起来:“我就知道你在等我——咋还不说呢?跟偷偷谈恋爱的小孩子似的。”
陈攻没否认自己害羞,微微侧回头来看郑一:“你应该累了,我今天陪你。”
刚打完一场英姿飒爽的仗,喝彩声听得郑一过瘾,可这句话听得郑一窝心。
“你打算咋陪?”
郑一语气故意挑逗,打算把“正经人”陈攻逼到死角调戏——对于那种明明很欣喜,可偏偏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生生把表情憋成半恼不恼的“陈式害羞”,郑一很上头。
可陈攻这次却没如他愿,坦白得让郑一有点意外;他说:“带你玩你没玩儿过的。”
“带”这个字眼儿用得妙——郑一脑门儿发了烫,这般琢磨着:不愧是名字都叫“攻”的男人;总是在不知不觉就总能把主动权从自己手里夺过去。
车开出地库之后转上马路来,郑一摁下副驾的车窗向车水马龙的路上外面张望。
陈攻注意到他的动作:“是车里冷气太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