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多有冒犯,还请宁公子不要介意。”
“哎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闹着玩的,你,你这样我倒不好意思了。”
“我就说宁公子是豁达之人。”曹胥淡淡一笑,回头瞄了瞄正与萧远说话的魏尧,小心道,“我们将军孤家寡人了小半辈子,能遇上公子实属难得。公子心胸开阔,人又有趣,他同你在一起确是良配。将军自出生起多半时间都在战场,看惯了炮火硝烟,自然不好相与,还望公子多多包涵。”
魏尧看着威风凛凛,偏偏部下一个两个的都在担心他。宁清莞尔一笑,朝魏尧的方向望去,正好四目相对,他转回头道:“放心,我会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曹胥将他们送到山下,便要返回山上守关,魏尧驾着踏雪到他身侧,说:“昨日我对你说的事你要放在心上,多多小心。”
“是。”曹胥抱拳道。
魏尧淡淡一笑,牵起马绳,行到朱御的马车前带路,曹胥听见他说了声“出发。”车队便缓缓行进,马车四角悬着的坠子摇出了清脆悦耳的声音。曹胥久久伫立,直至他们的身影模糊不清了,才掉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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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二十几人护送太子,半途碰上祥丰帝派遣的御医一行,就成了浩浩荡荡的百人长队,到哪都能引得百姓驻足,各方官员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献殷勤,生生拖了回京的速度。没过两日,魏尧下了令:只走官道,若有人有异议也不必同他说,自己离开便是。
此话一出,自然引得帝都那些官员不满,魏尧也懒得委婉,直说道:“太子需要静养,要按诸位大人所想往城中走,耗时不说还劳心伤神,出了事是哪位大人有本事担着?”
闻言,几位官员面面相觑,一个也不敢吭声。
魏尧道:“既如此还是照我说的做。”
“是,我们听公爷的。”几位大臣乖顺道。
等魏尧走远了,这些人才敢发作。
“半点不知道尊敬长辈,简直是恣意乖戾!。”
“早知道他魏尧不是善茬,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老夫回去定要上奏请陛下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