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御见有丁崇安在,不好直说,笑着行礼道:“父皇与丁相谈什么呢这么高兴?”
祥丰帝接过冯郁端来的茶盏,喝了一口:“确实谈了许久,有些口干舌燥了。”
丁崇安起身向朱御行礼:“太子殿下。”
朱御淡淡应下,看着丁崇安的眼神隐隐带着隐晦的打探。他手里已经收集了一些丁崇安与刘平、詹桂友等人来往的证据,他的暗卫先前探进丁崇安的府里,发现了他用的虎纹戳,对过之前信件上所印的,确认无误,只是宁清和魏尧还未回帝都,眼下便先按兵不动。
“丁相免礼。”
祥丰帝抬眼看了朱御一眼,道:“你突然来朕这,应该是为魏尧吧,这事朕意已决,传信的人早就上路了,你不必再提。”
朱御没想到他会当着外人的面直说此事,看来父皇重信丁崇安的程度比他所想更甚。
这时,一个宫人慌慌张张地进来,通传道:“陛下,安、安国公求见。”
丁崇安往殿外瞥了一眼,嘴角极难发觉地勾了勾。
魏尧带着宁清进殿来,跪下行礼道:“臣拜见陛下。”
祥丰帝还有些愣:“安国公怎么…”
魏尧道:“臣在城外不远碰见了朝廷派去湟州传信的官员,便拦下了,特进宫拜见陛下。”
“哦,也好。”祥丰帝一想觉得不对,“只是怎么你回京前也不通报一声?”
“请陛下恕罪,臣有要事禀告,为免打草惊蛇这才故意不让人提前告知。”
祥丰帝还蒙在鼓里:“什么打草惊蛇?”
宁清已经悄悄站在朱御身边,听他小声问道:“你们这是要?”
“方才我来之前,已经让赵旻去殿下宫里取证据,事出有因,详细的等日后再告知殿下。”宁清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