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巍山是部下重视之处,若再发生今日之事着实不妥。臣以为,采矿一事不如直接交给武司的士卒,至于督查官和武司使等人可以两年一换,以免他们积攒势力,再有徐漾这样的人。”
祥丰帝仔细思忖,越发觉得这个主意好,笑道:“还是公爷深得朕心,那武司使之位你可有推举人选?”
魏尧起身行礼道:“臣在昌州十余日,深觉副武司使白定光忠心耿耿,且有勇有谋,可堪正使之位。”
“按例本该提他做正使,既然将军觉得他不错,那就他了吧。”
祥丰帝倒是许久没这么依着魏尧的话,往常他怕是最先忌惮的就是魏尧了,或许是这几次魏尧处事得当,让他君心大悦了的缘故。
又说了些话,祥丰帝往殿外一瞧,宫灯已经点上了。
“时候不早了,公爷累了一路,先回去歇息吧,改日再审那两人。”
魏尧谢恩退下后,冯郁见祥丰帝脸色淡了些,问道:“陛下?”
祥丰帝道:“无事,让黄均这几日好好盯着刘府,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是。”
魏尧出了宫门迎头见到国公府的马车,掀开车帘,宁清本昏昏欲睡,一见他又醒了,呢喃道:“陛下怎么留了你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