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先前不是…”
宁珂承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儿大不由爹,你的心思都在他身上了,我还有什么可阻拦的。”
宁清微微一笑,端起茶盏敬他:“喝茶。”
一旁从方才起就杵着个人,宁清想李蒙应该还有别的公务要与他爹说,便没多留。
他走后,宁珂承也没心思继续用饭,吩咐下人撤饭桌便去了书房,待关上门,李蒙才从袖口里抽了封信出来,那信在袖口卷的久了,表皮微微有些皱。
宁珂承边看着,李蒙边回禀道:“信戳一事,总算摸到底了…”
…
宁珂承将信燃了,火花在他眼中跳跃闪烁,衬得他的双眼深不见底。
他冷笑一声:“果然是他。”
——
后来魏尧果然提及湟州,此事已经上达天听,祥丰帝让魏尧两日后便启程去湟州,说是夜长梦多,让他尽快了结此事后回帝都复命。宁清自然是跟着去的,同行的还有费添和林荣,也不知何时起,他们成了两人的小尾巴,走哪都有他们,甩也甩不掉。
临行前一日,东宫传来消息,宁清想该是上次与太子所说之事有了着落,果然,太子给了他几份让人偷偷誊写的文卷,脸色比得上寒冬腊月里的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