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茫然道:“不,不知道啊,昨夜我们一起回来的,可是走到后来人不见了,我以为他先回来了。”
魏尧:“…”
宁清起身急道:“那现在人呢?”
魏尧拉了拉他:“别急,为避免人多眼杂,田塍带着人在别的客栈歇脚,我让他去找找。”
林荣恍然道:“原来如此,我就说田将军怎么后来不见人影了。”
宁清瞥了他一眼,他便悻悻地闭嘴不再说话了。
——
昨夜,费添醒来后只觉得脑后生疼,酒却醒了大半,这才发觉自己被人捆住,眼睛上蒙着布,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许是察觉到他醒了,下一刻蒙着他眼睛的布便被人摘了下来。他抬眼一看,险些吓晕过去。
“你,怎么是你!”
朴豫穿着一身夜行衣,看着颇为来者不善。先前费添摆了他一道,不成想他这么快又找上门来,防不胜防,因此眼下很是无措。
朴豫看着并未气恼,而是笑着道:“殿下上次不告而别让我们一同好找,还好总算找到了。”
费添小声道:“你这哪是找,分明是绑。”
他突然察觉出不对,湟州据昌州路途便不近,何况他如今地踩东夷,朴豫是怎么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