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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起来,她能嫁给顾知涧已算是绝佳的姻缘。

只是……

穆绛鸢如今夜里做梦 ,时不时总会梦到那日在顾家时,顾知涧强吻她的场景。

那样一个温文儒雅的人,竟也有如此悍戾贪肆的一面。

像一只贪婪的野兽,自己在他面前宛若一只被捕食的猎物,逃不脱挣不开,每每想起都心悸不已。

今日宫宴穆绛鸢本想称病不来,却不想太后似早有所觉一般,叫了她过去,一番开导劝慰,话里话外都是要她出席宫宴。

无非就是怕外界非议,以为她对这桩婚事不满。

穆绛鸢硬着头皮来了,好在顾知涧距离她不算近,她只要不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就不会与他对视。

可穆绛鸢不去看顾知涧,却总能感觉到顾知涧的视线往她这儿飘过来。

弄得她坐立难安。

穆绛鸢无法,便想叫沈如娇坐过来,帮她挡一挡那恼人的视线,恰好看到沈如娇脸色不好,倒是一举两得了。

沈如娇正疼得厉害,也没跟公主客气,道谢之后将药丸服下。

“这个药是我在以前封地的时候,请当地一位名医所配,沈姐姐每月月信来临之初的时候服用,用到月信走后。连用半年,就能再不受月信腹痛之苦。”

穆绛鸢将药瓶封好,放到沈如娇的手中。

沈如娇却不好意思收。

穆绛鸢笑道:“我与沈姐姐投缘,而且也不是什么值钱的金贵物件,你收着便是。我叫沈姐姐过来,其实也是有私心的,这小小药丸,权当是我给姐姐的谢仪。”

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