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闪念,妄念丛生,野火焚身。
沈如娇不知穆衡此刻煎熬,她只低头看到自己领口大开,若是稍有不慎,就有被看光的危险。
更别说男子的手臂就横在她的腰间,与她肌肤相贴,她已经成婚有了丈夫,这种事情对于女子而言无异于失节。
“这位壮士,能否请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出卖你。你若不放心,我相信你身上肯定有带匕首之类的利器,用那个来威胁我不是更为有效?”
穆衡:……
他又控制不住地想到,沈如娇此前醉酒的时候,将他那物当做暗器,还用力拉扯。
沈如娇见身后的男人没有反应,有些急了,语调也越发柔软地同他商量:“我虽与壮士并不相识,但我相信壮士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做什么。只不过我如今已经成婚,与壮士孤男寡女贴在一处实在不成体统,也有愧我夫君,还请壮士解开我的穴道让我将衣服穿好。”
“你很在乎你的夫君?”
穆衡一开口,不必刻意压低嗓音也沙哑不已,某处更因沈如娇软糯的声调肿胀的得发疼。
沈如娇想到阿九,心中一软道:“自然在乎。”
穆衡想到这小狐狸醉酒时缠着自己要圆房的样子,不由地将她箍的紧了一些:“我听闻沈家大小姐招赘了一个不起眼的下人,一个下人也值得沈大小姐费心?”
沈如娇不知道他怎么这么在意自己的丈夫,但她习惯性地反驳道:“阿九可不是一个不起眼的下人……”
话说一半想到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又软声求道:“这位壮士,求你行行好,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还会给你百两的银票,当做盘缠。我沈如娇愿以亡故的父母起誓。”
“不必了。”穆衡说完,刚要解开沈如娇的穴道,只听到屏风后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云锦一脸怒色地瞪着几个身穿黑衣的人:“你们不能进去!”
为首的黑衣人举起手里的牌子道:“这是明王的符牌,你算什么东西也配拦咱们?若是放走了逃犯,就是你们沈国公也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