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娇哼呢的声音又甜又细,这细微的声音自唇缝内流泻而出的时候,她自己都难以置信,她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动静……
随即羞耻地咬住唇,生怕自己又发出那样不堪的声音。
穆衡却爱极了她莺啼一般嗓音。
此刻山道之中已生出泉水泊泊,不再难行,烈驹终于能够拔足仰头。
但烈驹依旧没法在在窄道之上自由驰骋。
山间一处花田里的嫩花朵儿,正颤颤巍巍地随着烈驹的举动而摇摇晃晃,花瓣儿嫩得跟水豆腐似的,不过轻轻一碰就好似含羞草般想要闭合起来。
烈驹在花田中自莽撞地前进,变作从容游走。
山泉潺潺,落在花瓣之上,便泛起水光。
烈驹到底是烈驹,踏了几步又闻着了花香,被山泉湿润了马蹄,便更有冲劲,很快便在花田之中奔腾。
花瓣娇嫩哪儿受得了这等粗鲁对待,直摇晃着花枝,想要躲开,却始终逃不过。
……
沈如娇好似在经受惊涛骇浪一般,叫她惊颤不已,下唇更是被咬的发白。
“娇娇,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穆衡伸手将沈如娇的下唇解救出来。
沈如娇情难自已,脑子里一片空白。
整个人纤细而羸弱,也不知是想进还是想退,低低呜咽起来。
她这一动,地动山摇,穆衡也忍不住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