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塬想了一下,家里那件还是当时迟逾去他家的时候带过来的,说起来跟迟逾还是同款呢,顾塬心里有点儿开始打算盘了
琢磨着要不然今天跟他穿一样的?会不会太刻意了?顾塬拧着眉十分纠结。算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铁骨铮铮兄弟情。
顾塬路过一中对面的时候在常青麦香园端了一碗杂酱面,中午就不自己做饭了,一想到许姐刚做好了饭问他吃不吃,他坚决的拒绝并声称家里有人做好饭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这是低级错误。
饭菜那么香,你为什么不吃一碗饭再走呢?顾塬端着一碗到家就凉了的面心中寒风萧瑟,泪流满面
顾塬坚强的吸了吸鼻涕,感慨了一下自己命途多舛。
刚换完衣服迟逾的信息就已经过来了
-窈窕 : 新车站 我还有15
看样子他已经出发了
-顾塬 : 好 等我 我也差不多
顾塬纠结了一个多小时的结果还是换上了哪一件跟迟逾一模一样的羽绒服,也说不定人今儿不穿这件呢。
这是当时是他们上老赵的课无聊一起选的,当时还是迟逾看到这件羽绒服挺好看的,问他要不要买一件,两人才一起买的。
被陈非凡看见了痛斥了好几天他是孙子,买衣服都不叫他,跟迟逾像连体婴似的。
顾塬简直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佩服到滋溜一下把他的嘴给密密匝匝的用针线缝起来,整个跟着长舌妇似的,嘀嘀咕咕嘀嘀咕咕,什么连体婴,说是情侣它不香吗?二逼玩意儿
顾塬下出租车的时候,迟逾已经在路边等着了,还带了一个黑色的鸭舌帽,顾塬瞅了他一眼,发现穿的跟他一样,是同款,心里有点美滋滋爽歪歪。
一下车就过去把迟逾的胳膊搂住了,迟逾没出声,沉默地带着他往新车站方向走。
顾塬觉得迟逾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太沉默了,沉默过了头,连眼睛都是暗淡的,整个人没有生气,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